同“塌”而眠(第3/3 页)
,毕竟在北吾,皆是鼠辈,包括他自己……
都是会为了活下去不择手段的人。
如今——身上的女子即便陷入如此逆境,依旧高高在上的俯视他。
她面上的轮廓冷冽艳丽,但更多的是坚硬和不可一世,似乎生来就居在高位之上,旁人于她都是陪衬。
沈鹊看着君慈,眼里的火光像是在说:
看吧,你一个残废,只会这些卑鄙的伎俩。
但这只是君慈自己推测的罢了,沈鹊想的很简单。
只是阴沟翻船,技不如人罢了。
人外有人,山外有山。
她只希望这残废别犯蠢,别让她们两个人就这么糊里糊涂的死在这。
一个残废,一个中了软骨散,这要是都杀不了,沈鹊还真会笑话外边的刺客。
外边的脚步由远及近,沈鹊也不催,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君慈。
沈鹊不是蠢人。
显然,君慈也不是。
脚步声戛然而止,一抹极淡的血腥味飘进沈鹊鼻腔。
青年那张悲天悯人的纯良面容上满是运筹帷幄,落入沈鹊眼中,还略带了些小人得志。
君慈抬手抿去方才落在眼角的血珠,下一瞬,沈鹊快要合上的眼睛随着他的动作睁开了几分。
青年的指尖比女子还要娇嫩,只见他笑的惬意,将手指抵到唇边,舔舐干净上边的血色。
沈鹊的人生从未有过此刻这般的语塞。
准确来说,她第一次遇到这样的疯子。
事已至此,沈鹊算是明白了。
君慈不是想杀她,若是真想杀,她方才就死了。
这人只是单纯的有病。
想到这。
沈鹊松了握剑的手,向一旁栽去,倒下的位置与君慈还有一小段距离。
就这样,两个丧失行走能力的人并排躺在冰冷的地板上。
君慈上半身能动,他伸手拽下床榻上的软被,铺在二人身上。
青年用手撑着地,困难的向沈鹊那边挪了挪。
这场面略微有些滑稽。
可君慈不这么想,他眼睛眯眯着,笑的开心又满足,像是在邀功。
“夫人,杀死他们的是线。”
“线比剑刃更好隐藏,更柔韧。”
“机关启动时,又能比刀剑更快更锋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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