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加上蝶舞又是第一次,半夜的时候,聂邵军听见蝶舞难过的呻吟,伸手一摸,体温高的惊人。两个人慌忙起来一看,蝶舞已经烧得半迷糊,脸色也红的不自然。
也顾不得相互抱怨,他们叫来医生。聂家的医生早就见惯了这样的场面,处惊不乱,一番检查下来,他给出了结论。
“阴道、肠道、乳头发炎引起并发症,体温用物理方式控制,外加外用药。伤势严重,一个星期内禁止性事。”
话音刚落,聂邵军便立即叫起来:“那岂不是要禁欲一个星期?会死人的!”
话刚说完,他自己就觉得怪怪的自己干嘛又非得执着于蝶舞?外面抢着等他抱的女人都能集成一个加强团。
为了掩饰尴尬,他便不咸不淡的转口说:“那就只能口交了?”
聂德辉瞪了他一眼,“难不成你是野兽?”
“乳环也好,戒指也好,明明都是老哥你的杰作嘛,你还把手掌都伸了进去这个时候却又怪起我来。”
他还很委屈的反驳。
“是谁把木刷塞进去的?”
聂德辉也不甘示弱。一边的医生听不下去了,微微咳嗽一声打断了聂氏兄弟的话:“之前我暂且不论,但是未来一个星期之内,严禁任何‘插入’活动。少爷们还想接着玩,就听我的话。”
两个人老老实实的点头应允,送走医生后,便忙着给蝶舞喂药。
蝶舞的脸上烧得红彤彤,像个小苹果,聂邵军搂着她,全身的血液都积聚在胯间。但想起几十分锺之前才答应医生不对她“出手”,便只好可怜兮兮的对自己说“为了日后打算,为了日后打算”。他热切期盼着一个星期后解欲的大餐,虽然他对自己的耐心并没有什么信心。
聂德辉躺在蝶舞的另一边,他一边轻轻拍着她细小的身体,一边温柔的问:“蝶舞还难受吗?”
蝶舞摇摇头,被泪水迷蒙的眼睛看着他,一眨不眨,小手却依赖的拉着他的大么指,紧紧的不松手。
聂德辉知道她还在害怕,便亲亲蝶舞红潮未褪的脸孔,细细的用自己的脸颊摩梭温度还是很高。
“没关系,哪里难受说出来,这次我不会惩罚你。”
犹豫了好久,蝶舞细不可闻的声音才飘出嘴唇:“好热主人,蝶舞觉得好热下面、下面也好疼”
聂德辉叹了口气,翻身下床取来医生留下的药膏。
“蝶舞,不要睡,先醒醒。”他拍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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